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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夏供养的前一个小鬼，因为天一大师而灰飞烟灭，宁夏不知道，可林微微知道啊。

    所以，那句话一出，林微微笃定，宁夏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沈雅君去向不明，如果再连好不容易得来的小鬼都灰飞烟灭了，那她一个人留在这世间，真的是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，林微微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，所以，哪怕头上一连串的过路神仙，她也不怕。

    但是，宁夏怕。

    这次这个小鬼，了宁夏多少心血和气力，除了宁夏自己，再无人知晓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如此，宁夏心里更恨。

    没了自己的脸，舌头也被沈雅君派人割了，她顶着沈雅君那张脸，每天一照镜子都恨得心里滴血，恨不得扑上去抓那张脸。

    宁夏后悔了。

    倘若当初就那么死了，也比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好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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