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镜水前世混迹在政客圈子里,不是政客,胜似政客,而这些年的经历让她学会了中庸和调和。 可笑的是,她虽然不喜,却很擅长,旁人一辈子的求而不得,在她这里却是得天独厚。 萧镜水已经对这份得天独厚深感厌倦,但不动声色地布局几乎成了她的一种本能。 而她能从这项本能中获利,所以她也不打算改变,起码目前不打算改变,哪怕她为此感到厌倦。 萧镜水那双素来似醉非醉,好似朦胧着一川烟雨的桃花眼此时古井无波,映着窗外深沉的夜色,一片暗沉,像不可测的深渊,似乎能吞噬一切。 冷肃着一张脸,萧镜水难得在这无人的夜晚短暂地脱下温和的外衣,露出不为人知的冷峻与棱角,无声地嘲讽着。 嘲讽被自己的表象欺骗的众人,嘲讽虚伪的自己,也嘲讽身在樊笼脱身不得。 半晌,萧镜水又笑了,刹那间若冰雪消融,一双暗沉沉的眸子如同破冰的小溪,清澈且凉。 没关系的。 萧镜水告诉自己,她记得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好。暂时的伪装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。 虽然面具戴了太久可能再也摘不下,但是她要她的未来再无人敢逼她戴上新的面具。 需不需要伪装,和会不会伪装,向来是两码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