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释云烨道:“情殇。据说大司徒爱一个人,但那个人死了,还是魂飞魄散。”最干净的死法,一丁点儿幻想也不留给生者。 萧镜水皱眉:“所以他的执念是复活他的爱人吗?” 释云烨摇头:“不像,倒更像是自我折磨。” 若真想复活一个人,不可能毫无举动。 释云烨之所以说他是自我折磨,是因为对情殇之人来说,殉情是最好的解脱。 大司徒那般如行尸走肉似的活,无异于自我折磨。 萧镜水有些困惑:“这是为何?” 萧镜水没爱过谁,甚至也没在意过谁,对这种情况很是茫然。 “谁知道呢?许是他做过什么对不起爱人的事,又许是要守着什么。” 释云烨淡淡道。他对别人的过往并不关心,除非是涉及自己的利益。 萧镜水忽然想起一事,又问:“北洲人关于颜色的好恶,背后是否有什么渊源?” 第(2/3)页